或者问她，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但想到沈越川转述的，她犯病时的痛苦，萧芸芸不禁心如刀绞。

程西西本能的闭紧了嘴巴。

“怎么了？”高寒心口一抽。

“程西西，你脑子里有一个肿瘤，肿瘤里是你的妈妈。你妈妈走了，肿瘤就开始慢慢长大，它让你很不开心，让你做了很多错事。”

高寒来到沙发边坐下，沙发上摆放着一本病历，他随手一翻，发现这病历正好是冯璐璐的。

“我叫冯璐璐……”

她不能在他面前泄露一丁点儿，她已经恢复记忆的事实。

“你找谁？”男孩一张嘴，喷出满嘴的酒精味。

她满脸期待，足以表明他在她心里的分量有多重。

洛小夕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璐璐，高寒受伤了，被送到医院来了！”

就算是……是对自己这段感情的一个交代……

她认出那个小开的跑车。

她感觉到他的手触上了自己的脸颊，她强忍着睁开双眼的冲动，只等他再有下一步的动作，就假装翻身躲过去。

男朋友？

“生气？什么时候？”某人硬着脸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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