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妈妈打过来的。女孩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鲜嫩欲滴的年纪。

“穆总，我们同样碰到一起，何来道歉？是不是我跟这位小姐道歉了，她也得向我道歉？”秘书不卑不亢的反问道。剧烈的动静，好久之后才渐渐停歇下来。

其实她真正感觉到的是，程子同对子吟，已经超出了对朋友，或者对员工的正常态度。程子同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

“符媛儿你有没有点骨气，”严妍抓上她的胳膊，“那个叫什么子吟的，把你都欺负成什么样了，你还真把伯母留那儿照顾她？”子卿不是不害怕，她已经豁出去了。

这都是季森卓的主意。更何况，上次医生说过，季森卓的情况不像其他心脑血管疾病的患者，会因为情绪激动犯病。

这种纠结她还没法跟上级领导反映，上级领导只会说，符记，你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就好，一切只要你高兴。“喂，我跟你说话呢，你给个态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