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垂眸，“的确有账本。”

于家所在的别墅区距离市区倒是不远，一个小时就到。

领带打好结，因为他的衬衫扣子没扣好。

目的不是说服他，而是告诉他，他说服不了她。

听她继续说道：“我早弄明白于老板的意思了，所以给报社管理层发了一个共享文件，将于老板这十六次的批注意见放在文件里。我相信报社各部门都已经领会于老板的意思，以后每篇稿子没有您返璞归真的十六次批注，不会再有一篇稿子敢发出来见人。”

符媛儿摇头。

这一段时间和他不见，突然的亲近，令她深感不适。

律师皱眉：“她是故意这样做的吗，帮助程家陷程总于困境？”

“你想要什么回报？”

“我当然会给你一个友情待遇，”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伤害任何人，否则我只能公事公办。”

助理一愣，这……这什么情况？

符媛儿摇头，她也猜不到。

“别再想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

“怎么样？”他皱眉问道。

她是往下倒的姿势，带着一股冲力，他不能两只手去抱她，怕被她自带的冲力一起带下去，只能一只手抓栏杆，一只手抓她。

程子同见她神色如常，有点捉摸不透，“你……后面程奕鸣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