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些水母有多稀罕,而是因为他再一次让符媛儿落空。
市区里打个来回,今天还来得及把手续办好。
“符媛儿!”他在楼梯上拉住她,“你发现了什么,为什么要来找田侦探?”
门拉开,程子同出现在门后,身上还穿着睡袍。
在这种时候掉泪,是对他“能力”的不满吗?
他明白她为什么在报社能做到首席记者,因为她够认真。
她说出这话,自己都觉得好渣,但不说,是不是更渣。
“你告诉她,我在外地出差,三天后回来。”
“你不好好休息,我只能现在就离开。”她坐在这儿,他不跟她说话,心里着急是不是。
程子同将车停下来,伸手轻抚她的后脑勺,将她揽入了自己怀中。
他说话就说话,干嘛亲过来。
他却仍然凑近过来,手里拿着毛巾,然而手落时,毛巾却没落,是他的硬唇将她的封住了。
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子同和符媛儿,他没有发作,只是回答:“当然。”
符媛儿挤出一个笑容:“算是吧。”
“哦,那就不好意思了,”符媛儿走上前一步,“我要和程总进去跳舞了。”
他停下脚步,放开了她的手,却不转过头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