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他说。
女人微愣,匆匆说了一声“对不起”便准备离去。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子吟挺大肚站着,稳如磐石,符媛儿生拉硬拽的话,还真怕伤到自己。
符媛儿点头,“也好,程子同这边也还没做好准备,他现在被关在里面,很多事不能亲自过问,十分掣肘。”
妈妈不能跟着爸爸患难与共,对孩子来说,难道是一件好事吗?
这电话听着就知道是在说子吟的事。
他顿了顿,“但晚上的时候,她总一个人默默流泪。”
“我的意思是,每一个怀孕的女人都会经历一次身体的变化,”她耐心对他解释,“有的人反应比较轻,有的反应比较变化多端,这些都是正常的。我觉得我不是在为谁生孩子,从怀孕到生产再到以后的养孩子,都是我自己的人生体验。”
当时程子同将符媛儿带走之后,工作人员又把她劝了回去。
符媛儿猜到就是这样,程子同不可能带着孩子住进他和于翎飞的新房,所以她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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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走孩子的那个男人,是程子同的助理小泉。
房间里没开灯。
脸上的胶原蛋白饱满到令自己都羡慕。
她愣了愣,但心思很快又被淹没在他的热气当中……
屈主编将手中资料递给她:“你真想在报社站稳脚跟,去挖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