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能不能,现在她都必须告诉苏亦承,因为她还需要苏亦承帮她做一件事。
“不,我觉得你很可怜。”苏简安说。
“现在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苏简安问,“当年你为什么会出|轨蒋雪丽?”
苏简安的大脑仿佛被他的声音击中,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心软之下差点失去理智,突然想就这样抱紧陆薄言,回应他,告诉他真相。
她偏过头,“张玫跟我说了,她父亲对你有恩,我知道你必须保护张玫的名声。”
也许交给陆薄言来找会更容易一些。但是现在公司的事情已经够他忙了。更何况她承诺过,替他父亲翻案的事情交给她。
范会长笑着推脱,“这种事,你们还需要来找我么?陆氏是苏氏的女婿,你们去找薄言,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不过女孩子们把房间收拾得干净整齐,阳光越过窗户洒在临窗的桌面上,把那盆水植的绿萝照得鲜绿蓬勃,顿时充斥在小房间里的消毒水味都不那么刺鼻了。
陆薄言端详片刻她的神色,心中了然:“你想说你和江少恺的事?我都知道了。”
电光火石之间,苏简安想起来了,她见过的人不是萧芸芸,而是她母亲的照片。
可为什么苏简安不但不否认,更不愿意听他解释,还固执的要离婚?
他们肩并肩站在一起,用郎才女貌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电梯缓缓的下来,他们离苏简安越来越近。
却又想起苏简安那句话:“不对,我是仗着他只爱我。”
得知是苏亦承花了不少力气请来的,洛小夕说不为所动假的,但她生生忍住,旁听专家会诊,期待着新来的专家能让父母在天黑之前醒来。
等了一会,苏简安拿走他额头上的冷毛巾,给他贴了一片退热贴,又拿过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39度。
她就像游魂一样荡回房间,找到那份她已经签好字的协议书,拿出去给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