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没说什么，挂了电话。

而苏洪远，不管他再怎么掩饰，他眼底深深的无力感还是泄露了他的无奈和悔恨。

沈越川心下有了决定，偏过头告诉师傅萧芸芸的住址，随后收回手，没再说什么，只是站在路边看着萧芸芸。

“不。”苏韵锦说，“他走的时候，你在他怀里，我在他身边。他应该只有遗憾，没有痛苦。”

陆薄言闻声走过来：“你怎么在外面？”

取车的时候，陆薄言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联系餐厅定位置。

江烨毫无背景，要闯出一番天地来证明苏韵锦选择他没有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旁边的沈越川能感觉到萧芸芸刚才的紧张，等她挂掉电话，偏过头看了她一眼：“有事？”

餐厅经理和沈越川是老熟人了，看见沈越川带着一个姑娘过来，经理一点都不意外。

难得的是，她的优雅中又有一种职场女性的干练。

“佑宁姐吧？我叫王虎，他们叫我虎哥，你管我叫老虎就行。”王虎几乎是迎向许佑宁的，上下打量着她，“城哥昨天连夜联系我，说你从穆司爵的手下逃了，有可能会到C市来找我，我已经等你一个晚上了！”顿了顿，像意外也像意犹未尽，“真是……不可思议，城哥手下最厉害的姑娘，居然长这样。”

沈越川：“……”

沈越川很欣慰的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小家伙将来指定有出息！”

许佑宁看着阿光脸上复杂的神色，扬起唇角问：“什么时候了？这里见不到太阳，也没有个钟表什么的，我连什么时候该睡觉都不知道。”

她猛然意识到：“这里还有地下二层？”

事实证明，不是玩笑，聊天屏幕上清清楚楚的显示着“总裁办公室|陆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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