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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深以为然，“我进去跟她聊聊吧。”
“也不无可能。”程子同嘱咐小泉：“虽然是散户在收，但这些都是障眼法，他们肯定都只有一个老板，继续查，查不到就找专业人士去查。”
“老太太，她们是什么人？”白雨问。
符媛儿不禁哑然失笑：“怀孕是女人身体构造决定的，我就算跟别的男人结婚，也是会怀孕的。”
“……”
没办法，她只好凑近子吟耳边，小声且快速的说道：“这些都是程子同的计划，于翎飞是卧底！”
然而，管家却另有想法。
她想了想，给他留了一条“有事出去一趟“，便离开了。
汪老板的脸色渐渐的绿了，这孙子刚才还以为符媛儿是捧他来着，现在想否认都难了。
“不过呢，这两件事本质上是一样的，先做什么后做什么，都要条理分明，”秘书说得头头是道，“只要严格按照流程来，基本上就不会出错。”
但心情不好的原因是什么呢？
符媛儿觉得，自己一定是看过太多次他的眼睛，才会爱上他。
她冷笑一声：“程奕鸣，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聊吗？坏事都做到头了，不如一直坏下去好了，难道说你突然又发现，严妍是有利用价值的？”
她及时收回这些想法，坚定自己的人生准则，只做好眼下的事情。
严妍愣了愣，没有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