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猜测司云有自己的小金库,里面的东西一定还没列入遗产财物单,他必须先下手为强。
“我有办法让她们准时出席婚礼。”
“男人?!”祁雪纯却只注意到这一点,“什么样的男人?你看着他上楼了?”
话说间,他们跟着女人的车开到了一栋大厦的停车场入口。
“祁雪纯。”
**
“我没这样的未婚夫,做什么也不怕啊。”祁雪纯耸肩。
“你们可能没留意到,”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在拿取文件袋时,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就掉在柜子里了。”
既然下船已不可能,那就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没关系没关系,”员工连声说道:“司总有交代的,不管祁小姐什么时候过来,都让您马上上楼。”
她年轻柔弱的躯壳里,住了一只不安分的张牙舞爪的猫。
“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律师扶了一下镜框,“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没有实际获利,罪名不会很重。”
“你跟她都说了些什么?”
“你不知道这小子对你心怀不轨?”他不悦的质问。
蒋文走出了警局,心情却没有好起来,“傅律师,”他紧张且担忧,“那个祁警官不会轻易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