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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问。
符爷爷这时比刚才更加有精神了，只是说话还气不足，“你和子同怎么样了？”他问。
“今天妈妈的情况怎么样？”程子同转开话题，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程奕鸣还想说点什么，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到他身边，低语了几句。
“你怎么走路的，不长……”男人恼怒的抬头，却在看清符媛儿的模样后立即住了嘴。
符媛儿抢先反问：“程奕鸣，你怎么就问程子同介意不介意呢？”
这是独立的小楼，两层。
“就是你今晚上去见的那个小伙子啊，他给李阿姨反馈了，说非常欣赏你！”
老板出去后，严妍立即小声对符媛儿说道：“你听这声音，是不是有点耳熟？”
“就这样？”严妍问。
其他几个男的一看明白了，这是有主了。
符媛儿从来没有晚上的时间来这里，她发现山顶的天空和城市里不一样。
程奕鸣抬起脸：“知不知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淡然挪开目光，将打火机放回了原位。
她知道她刺破了他心里的痛，脓疮刺破了，才会好得更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