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她很努力的在掩饰自己的幸福和雀跃。
他只是提起分手,她已经撕心裂肺的难过,心里有一道声音在呐喊:
她咬了咬唇,慢慢的低下头:“没错,我喜欢他,不是人跟人之间的喜欢,而是男女之间那种带着爱慕的喜欢。……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结果那个人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这听起来,像不像一个笑话?”
“有件事,你猜中了。”苏韵锦说,“芸芸开始怀疑我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回澳洲了。”
可是自从怀孕后,她一直待在家里,接触最多的异性就是沈越川和苏亦承那几个人,陆薄言已经很久没有化身吃醋狂魔了。
其实,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考研上。
进门左手边的墙壁,一小块留白做了标尺,用来记录两个小家伙以后每年的身高。剩下的布置成了照片墙,墙上已经挂着他们出生时的照片和脚印照。
可她刚才那一声“嗯!”,实在是太巧妙,像极了是在回答陆薄言。
“呵”沈越川笑了一声,语气旋即恢复一贯的轻佻和调侃,“拍照好看是什么体验我很清楚,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萧芸芸盯着那一小叠现金,若有所思的说:“你在我这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走的时候留下钱,嗯……”
但陆薄言还是愿意。
“好的!”
“……”爷爷的,就不能让她看见一点不那么心酸的东西吗!
去看她妈妈做饭好了!
“看你表姐。”沈越川做出头疼的样子叹了口气,“白天抽不出时间,只好这个时候过来。”
她可是林知夏,别人缕缕用“完美”来形容的、追求者无数的林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