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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于翎飞，”严妍出主意，“她做的事情，一定留有后手。”

“你要曝光这家赌场？”程子同忽然问。

浅色的灯光下，她的睡眼如同婴儿般平静香甜。

闻言，符媛儿差点被嘴里的汤呛到。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本来这只是程子同和老符总之间的事，他管不了太多，也就更与于翎飞无关了。

符媛儿深吸一口气，将于翎飞今天的状态和说的话描述了一遍。

他尽力挤出一个笑意：“谢谢，我想我和我的女朋友暂时不用。”

程子同沉默，看似平静的双眸，其实矛盾纠结。

符媛儿看得很不舒服，说道：“于律师是第一次见到像我朋友这么漂亮的女人吗？”

只有这样做，他们才有可能跟上程奕鸣，看看他究竟在做什么。

最后出来的钱老板是被人架着的，鼻子流血，嘴角乌青。

“我不相信于辉。”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程子同都会安排好，我也就挑着吃一点。”她尽力咽下喉咙里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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