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摇摇头:“我不信,你坐下。” “阿金,你们先回去。”许佑宁说,“我晚点再回去。”
医生看了看时间,伸出四个手指头:“最多,四个小时。” 她不敢动,也不敢出声,怕心底的酸涩会找到突破口汹涌而出。
穆司爵接着说:“大部分人做噩梦,都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许佑宁明明在我身边,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还是没有安全感。” 过了片刻,穆司爵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十五年前,康瑞城蓄意谋杀了薄言的父亲,你觉得薄言会放过他吗?”
她记得自己被康瑞城绑架了,怎么会在医院,穆司爵怎么来了? “就算你不怕,你怎么能不为孩子考虑?”穆司爵终于提起孩子,“你要让一个只有几周的孩子跟你一起冒险?你这样做,你外婆会开心?”
穆司爵要和她说的,就是能让他赢的事情吧? 他的五官轮廓,一如既往的冷峻,透着一股寒厉的肃杀,让人不敢轻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