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程申儿抿唇：“游戏就游戏吧，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莫寒……不，司俊风，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 他不提，严妍差点忘了还有吴瑞安这么一号人。

祁雪纯和他在旁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 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他要是不答应，反而在这些手下面前丢脸了。 爱与不爱，喜欢或厌恶，其实都表达得明明白白。

“这还不容易，问他就知道了。”祁雪纯说道。 “我爸。”秦乐回答，“我爸不是厨师胜似厨师，这些年我和我妈不管去哪里，唯一惦记的就是我爸做的这口饭菜。”

“我们在这里盯什么？”阿斯问，“等孙瑜出来，跟踪她吗？” 祁雪纯在一旁查看案卷，一句话没说，仿佛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

寒冬已过，温度上来了，河面开始融化，尸体便慢慢浮上来，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然后报警。 “公司首席设计师的作品即将在国际大赛上获奖，会极大提高品牌价值，到时候还怕程家人不将股份卖给我？”

“你这样，我感觉自己很像一只你的宠物。”严妍嘟嘴。 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但外面是木制的，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深深浅浅，有的还带了血迹……

“我们这里是星辰酒吧。” 她呆坐在窗户前，由助理陪着。

今天来到会议室的，除了已经卖了股份的程家人，还有程老。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你好，请问你认识祁雪纯女士吗？”

“我等她。”程奕鸣轻声回答。 她这么说，众人就表示理解了。

“祁少，你觉得程奕鸣和雪纯般配吗？”她索性抛出问题，堵住祁少的嘴。 走进贾小姐的房间，她下意识往窗外看了一眼。

以前他只负责一个区域。 “是孙瑜吗？”祁雪纯亮出警官，证，“我是警察，有关毛勇的案子，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白唐挑眉：“你还懂犯罪心理？” 申儿妈一愣，立即拍掌赞同，“对啊，股份卖给了谁，那些程家人总应该知道吧！”

“白队，389号向你报道。”祁雪纯对他行了一个特别标准的礼。 “朵朵……”李婶疑惑，“程总不是给她找了新保姆吗？”

果然，书房里传出“咚咚”的声音，不断有重物倒地。 “你还要躲？”他深深注视她，“如果隔壁那个人真的是我……”

话没说完，祁雪纯跑得没影了。 她的脑袋瞬间懵了。

她立即疼得眼泪掉下来。 祁雪纯点头：“你猜得没错，我是来做调查的，我的怀疑对象就在剧组里。”

严妍恨恨的咬唇，脑子里浮现起那天早上，她宣布自己和秦乐恋爱后，他站起身说，他尊重她的选择。 严妍咬了一口点心，停下来轻哼，“什么探班，原来是为了申儿的事情。”

“考进来的，”白唐有一说一，“当年她的综合素质第一，而且她有一门祖传独门绝技，开锁。” 气氛渐渐变得紧张，看样子严妍很像要出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