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许佑宁莫名的难过，索性什么也不想了，放空脑袋睡大觉。
“知道，但忘记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了。”
陆薄言心疼又无奈的用手背揩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我和韩若曦什么事都没有。”
一股寒气从萧芸芸的头顶，一直蔓延到她的脚趾头，有那么一两秒钟，她整个人处于完全僵硬的状态，张着嘴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苏亦承收回手，偏过头危险的看着洛小夕。
洛小夕却出乎意料的冷静：“Candy，给你半个小时，你能不能拿到那个女人的资料？”
许佑宁掐着手指算，算出这半个小时大概是她的放风时间，时间一到，她就要回去被穆司爵奴役了。
“那些资料，是许佑宁找到交给康瑞城的？”陆薄言的声音中已经透出彻骨的寒意。
“永远不会。”苏亦承抓着洛小夕手，按在自己心口处，“你已经把这里装满了。”
说到这里，许佑宁想刚好接着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公寓，周姨却一把把她拉到客厅按到沙发上：“一看这包扎的手法，就知道伤口没有好好处理！这怎么行呢，我来帮你重新处理一下。”
不知道过去多久，许佑宁终于回过神，虚弱的看向穆司爵：“我们什么时候走？”
相比西装，简约舒适的休闲装明显更适合穆司爵，深色系将他危险的深沉和神秘的黑暗一一衬托出来，如果说陆薄言让人感觉到有压力，那么穆司爵，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致命的威胁。
洛小夕再笨也明白苏亦承的意思了，心里几分赧然几分甜蜜，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任由苏亦承掠取她的滋味。
她突然明白了，木板会逐渐下沉，她会渐渐没入水中，如果没有人来救她的话，她就会被淹死。
“……什么情况下，你会不想活了？”穆司爵就像提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那样，面无表情，语气平静，这抹平静足够让人忽略他眸底的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