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寂静之中,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令人难受。 “子吟,现在很晚了,你该睡觉了。”病房里,符妈妈对子吟柔声哄劝。
“你在什么位置?”他问,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 她陪着子吟喂了一会儿兔子,又回家做了晚饭,做的还是她最拿手的部队火锅!
到了市区之后,符媛儿自己打了一辆车离开了。 至于对她的“离婚”请求的态度,就更让她捉摸不定了。
离开严妍住的小区,符媛儿驱车来到了医院。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符媛儿:…… “子同,子吟带人来匆匆搬家走了。”符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