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陆薄言:“你饿不饿?我饿了。”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怪你啊。”
最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衣领,抬起头笑着看着他:“好了。”
苏简安在忐忑中深呼吸了口气来都来了,不能露怯给陆薄言丢面子!
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
苏简安不是会逃避问题的人,就像当初母亲去世,她不肯接受事实,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面对现实才能像母亲所希望的那样好好生活下去。
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这时,音乐停下来,开场舞也结束了。
让她闹一个晚上已经是陆薄言的极限,他的声音里透出威胁:“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就去接你?”
渔村在真正的郊区,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
沈越川陷入沉吟,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的人懂什么啊?”
但是,她没有这么廉价。
徐伯只得去吩咐厨师把食材准备好,可是一直等到六点多,苏简安也没回来。
再敲了两下:“陆薄言?”
苏简安想想也是,他那么忙的人,怎么可能会像她一样闲到喜欢在路上瞎晃呢?
“但是司机今天休息了,你喝了酒又不能开车。”蒋雪丽一筹莫展之际,将视线投到了陆薄言身上,“薄言,吃完饭你能不能送媛媛去一趟医院,这孩子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