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雷震问道。 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刚端起咖啡杯,就闻到咖啡里浓浓的安眠药的味道。
祁雪纯快步走出来,“校长,你怎么会来?”她来到他面前,抬头看向他,神态里透着自然的亲昵。 他知道这一年多她经历过什么?
她却神色平静,“你能中谁的圈套?他们要自取其辱,我为什么要阻拦?” 她真是高兴极了,说话都没了条理。
和他在一起,是她这辈子受过得最重的伤。 她径直走到办公桌前,盯着手持酒杯的尤总,“我们是司氏集团外联部的,来收欠款。”
可是,她偏偏要问。 她被吓到了,连连摆手,“随口说,随口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