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医生首先给陆薄言做了检查,确认他目前除了发烧之外没有其他问题,另一名医生叮嘱苏简安:“这几天陆先生特别需要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只挑最紧急的处理。另外不要让他再私自离院回家了,否则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既然进来了就不能空着手出去,否则会让陆薄言察觉异常。
那天苏简安和江少恺去那家酒店,只是为了见康瑞城。 汇南银行不给陆氏贷款,陆薄言还有别的方法可想。哪怕陆薄言真的无路可走了,他也不会为了汇南银行的贷款同意离婚。
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原本以为他们可以共度一生,可半生未完,他们之间就将要结束。 她没有说下去,但闫队已经明白她是非走不可,无奈的接下她的辞职报告,批准。
挫败,原来是这种滋味。 苏简安终究是想维护陆薄言在员工心目中高大冷峻的形象,走出了葡萄种植地,脚上的麻痹有所缓解,就挣扎着下来,跟着陆薄言去参观酒窖。
一个年轻的男子迎过来,感谢苏简安答应接受他们杂志的采访,苏简安记得他姓唐,跟陆薄言打过球,更多的已经忘了,但还是熟络的和他打招呼,说不客气。 可苏简安已经顾不上什么了,坚持要这么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