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的时候啊。”苏简安说,“小夕说要去看王子和王妃举行婚礼的教堂是什么样的,就拉着我去了,当毕业旅行。” 他向着苏简安走过去:“什么时候到的?”
但她还是机械的喝了牛奶,走回房间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又变得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 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就走过去,行事很低调的样子。
这种近乎发泄的走路方式很奇怪,停下来时,积压在胸腔上的愤怒和郁闷仿佛在刚才的脚步间消散了,长长的松一口气,又是一条好汉。 就是因为当初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体会过这种心情,他才不意外。
所以哪怕苏亦承要求,他也不可能和苏简安离婚。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我用你的吧。”反正有干的折叠在柜子里。
挂了电话后,苏简安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陆薄言。 这天以后,陆薄言不再关注苏简安的任何消息,唐玉兰跟他提起,他总是找借口拒绝听,更不会去看她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