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你能说说和莫子楠的关系吗?”白唐接着问。
在C市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络了她,说杜明有些东西放在他那儿,他搬家时才想起。
祁雪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她接着问:“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
她越说脸颊越红,因为这时她看清了,刚洗澡的他浑身上下只在腰间裹着一块浴巾……
话没说完,她的一只手被他紧握住,“你现在被暂时停职,今天你也不是查案,就当我们一起游河。”
不是她去的道理。
还是说,事到如今,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
她还有冤没处伸呢。
“白队,”她神色凝重,“我想提审江田。”
司俊风比她想象中更守规矩,竟就只占据了床的一半,丝毫没有逾矩。
“什么情况?”祁雪纯问。
“他爸一方面做着违法和违背道德的事,一方面让欧翔仍塑造自己受人尊重的形象,他背负的东西太多,紧绷的弦迟早断掉。”白唐说道。
这下轮到祁雪纯惊讶了:“你参加的那个户外俱乐部不是挺厉害的,怎么就不教修车呢?”
“只怕俊风已经挑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