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失去孩子。 唔,认真追究起来,这也不能怪她。
陆薄言并不在意其他人的意外,看了看电脑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淡淡的说:“我希望今天可以快一点,在同一个地方呆太久,我女儿会不高兴。” 穆司爵的眸底一片冰凉的决绝,仿佛对他而言,许佑宁已经变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穆司爵轻轻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再见。” 康晋天得知是许佑宁病得这么严重,劝道:“阿城,没有必要。你现在甚至没有办法确定许佑宁是不是真心相信你,让她自生自灭,不是很好吗?”
可是,从今往后,再也不会了。 她不知道的是,穆司爵已经警告过自己,不能再对她有任何恻隐之心。
“畜生!” 一声又一声司爵哥哥,像一把接着一把凿子砸在许佑宁的心口,把她的伤口凿得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