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只是这几天,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 随车的医生护士都是医院的人,不可能敢泄露消息,沈越川更是不可能说。
苏简安给他掖了掖被子:“你休息吧。” 第二天。
他就像一头苏醒的猛兽,带着一身的杀气和令人胆寒的冷意,脸色阴沉冷峻,就像在酝酿一场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倒是丝毫看不出他身体不适。 他早就料到威胁苏简安的人不会是泛泛之辈,但也没想到是康瑞城这样残忍冷血的不法之徒。
“我知道了。”苏简安示软,“不过,我也没找到他啊。” 萧芸芸白了沈越川一眼,起身就想走,沈越川“啧”了声,索性拿了根绳子把萧芸芸绑住了。
“可是不去看看,我过不了心理那关。”苏简安说,“我会注意的。” 陆薄言放好医药箱重新躺回床上,见苏简安孩子似的捂着伤口,拿开她的手,也用哄孩子的方式哄她往她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