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锦点点头,“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告诉我。”
萧芸芸坐直身子,这才发现她身上盖着沈越川的外套,疑惑了一下:“到了多久了?”
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那么……一切都会乱套。
原木色的没有棱角的婴儿床、洁白的地毯、浅色的暖光、天花板上画着星空,有一面墙壁画着童趣的图案,还留了一块空白的地方让两个小家伙以后涂鸦。
沈越川笑了,闲闲的盯着萧芸芸,以一种笃定的语气问:“你担心我?”
萧芸芸本来就疼,沈越川下手不知轻重,她又体会了一次那种钻心的疼痛,用一副快要哭的表情看着沈越川。
“芸芸。”苏韵锦握|住萧芸芸的手,“西遇和相宜的满月酒之后,妈妈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对你来说,也许是个很大的意外。答应妈妈,到时候,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那件事,都要和妈妈说。如果实在不能接受,不要一个人消化,一定要说出来。”
这是沈越川第三次向萧芸芸妥协。
陆薄言干燥的手掌抚过苏简安汗湿的脸。
苏简安还睡得很沉,陆薄言替她掖了掖被子,悄无声息的下床,去看两个小家伙。
曾经,她花光勇气,想让沈越川知道她对他的感情,却意外得知沈越川是她哥哥。
萧芸芸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她怎么觉得徐医生这句话的前半句很容易让人误会?
或者说,潜意识里,小西遇保持着比妹妹更高的警惕性。
“对不起啊。”苏简安又抱歉又无奈的样子,语气却是幸福的,指了指婴儿床|上的两个小家伙,“我也没有想到。”
他蹲下来,抱起二哈摸了摸它的头,指了指旁边的箱子说:“看见没有,这就是你的家,我马上给你装好。”
剩下的,只有身为孤儿的沈越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