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些导致程子同公司的股价下跌,有效促使他自己拿到符家的项目。 以为她要拿着去打车,出乎意料,她回到出租车驾驶位窗外,狠狠将几张现金甩到了出租车司机脸上。
“什么也不必说了,”她气得俏脸涨红,“反正子吟的样本已经送去检测了,我们等结果吧。” 以程子同的性格,如果是顶重要的机密,他怎么会放在信封里,让咖啡馆的服务员转交。
听到动静,符爷爷睁开双眼。 女人的话,果然都是陷阱。
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媛儿,做生意不比谈感情,说没有就可以没有,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想要他从报社撤资,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 不被爱有什么好哭的,她又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符媛儿苦追季森卓的事,她是知道的,但符小姐既然嫁给了别人,她理所应当的认为他们那档子事就翻篇了嘛。 她猛地站起来,“对不起,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