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把红包往口袋里一插,走出门诊部,正好碰上朝着妇产科大楼走去的萧芸芸。
他虽然已经不再频繁的记起苏简安手术的场景,但是这个伤疤,是苏简安为他和孩子付出的证据。
但是,最意外的人是唐玉兰。
这种要求,沈越川就是想拒绝也没办法,只能跟着萧芸芸往里走。
萧芸芸轻轻抚了抚哈士奇的脑袋,柔声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们实在是太小了,比他的巴掌大不了多少,身上的皮肤红红的,看上去娇|嫩而又脆弱,他根本不敢轻易触碰。
“是啊,特别担心!”萧芸芸一脸真诚的说,“我觉得,你在我家楼下出车祸的话,我多少要负一点责任的。所以,我们商量一下,下次你要再出什么事故的话,开远点再出?”
如果说苏简安的眼泪是陆薄言的死穴,那么,萧芸芸失望的表情就是沈越川的死穴。
那样的情况下,他最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病,而是萧芸芸。
小相宜看了看萧芸芸,哭得更厉害了,声音怎么听怎么让人心疼。
康瑞城知道她的习惯,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同时叫了司机一声,司机立马心领神会:“我知道,城哥。”
陆薄言微微勾起唇角:“想得美。”
萧芸芸掀起眼帘逃避沈越川的目光,看着车顶违心的说:“还行……挺好看……”
“沈越川!”萧芸芸差点跳脚,“我受伤了,你没看见吗!”
苏简安囧了囧,强行解释:“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这样……可以吗?”
护士抱着孩子去洗澡,陆薄言目送他们,唇角的笑意一直没有褪下去,直到他无意间看到了绿色帘子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