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说想见见你，有话跟你说。”

程子同的秘书和助理们，办事还都挺高效的。

“我可以回家再跟你说吗？”

“媛儿，你怎么不吃了，发什么呆？”符妈妈的声音响起。

但她的笑容很快滞住了，“小姐姐，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肿了。”

售货员在店铺的休息室接待了两人。

他想起符媛儿说的话，她对你有情，你对人家无意，在人家看来，你可不就是无情无义？

“我……当然高兴，”程子同微微点头，“很晚了，你回房去睡吧，程序的事情明天再说。”

他指着鱼缸里的水母，接着递给服务生一张卡，什么价格，服务生自己刷卡就是。

季森卓眸光微闪，他当然也看明白怎么回事，但他主动打破了尴尬，“我们等一下，服务生会将水母送过来。”

“……不要，”她推他的肩，“别碰我……”

子吟一愣，赶紧将水果刀放到了身后。

原来他刚才都听到了，故意让助手叫她进来，是为她解围。

“明天来我家吧。”他说。

熟悉的淡淡香味传来，她抬起头，看到了程子同的脸。

却见服务生点头：“程总在云雾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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