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当然是康瑞城的杰作。

“……”

而是因为，许佑宁突然变成这样，确实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

而陆薄言，很努力地给予孩子这种成就感。

洛妈妈突然想到什么，半遮着嘴巴，低声和周姨说：“我希望我们家小夕和佑宁的孩子不同性别。”

穆司爵很满意许佑宁这个反应，紧紧牵住她的手。

穆司爵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一到山上，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还是很顺利地接到了许奶奶的遗像和骨灰。

黑夜和白天交替，第二天如期而至。

车窗外的世界，喧嚣又嘈杂。

穆司爵不知道许佑宁只是弄巧成拙，相反，他很满意许佑宁的“乖巧”。

就算这一个星期以来，康瑞城毫无动静，也不能说明康瑞城已经放弃了报复。

“外婆，对不起……”许佑宁失声哭出来，“我没有按照你的遗愿活着。外婆，对不起。”

穆司爵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把许佑宁抱得更紧了一点，问她：“几点了？”

这一次，阿光倒是很干脆了，直接说：“不可以。”

许佑宁搭上穆司爵的手，跟着穆司爵一步一步，拾阶而上。

苏亦承点点头，“嗯”了声，唇角噙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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