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想起萧国山刚才说，越川一定比她还紧张。寒冬已经过去了一大半，春天的脚步已经不远了吧。

不过，还有另一个可能性她其实知道真相，却只是暗示了一下，只字不提别的。

车子一直在门口等着，司机见方恒出来，下车替他拉开车门，对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没错。”康瑞城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和波澜，好像他只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接着说，“我托人调查过了，阿金的背景没有任何问题，让他回来吧。”

现在听来，方恒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东子所说的轻浮和散漫，反而完全具备一个医生该有的专业和稳重。“芸芸，抱歉啊。”苏简安首先道歉，接着解释道，“今天太忙了，我没有注意到手机响。”

“没什么。”萧芸芸又哼了两句歌，然后才接着说，“我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表姐答应我了！”没走几步，一道急刹车的声音突然响起，接下来是第二道、第三道……

康瑞城眉梢的弧度最终还是变得柔软：“现在回去吧，你们想怎么布置家里，都可以。”许佑宁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他们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