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现在想想,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
祁雪纯走出咖啡馆,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
“我不管你找谁,谁都没空搭理你。”阿斯明明白白下逐客令,“有事你就报警,我给你做笔录,没事请转身出大门不送谢谢!”
“你撒谎!”祁雪纯怒了,“那把刀根本不是什么裁纸刀,而是你特意带过去的,你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买了这把刀,你买刀的时候没想到超市有监控?还是你很自信的认为,即便你抢劫了欧老,他也不会报警?”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肩头被搂住,“现在不是思考案件的时候,全家人都在里面等你。”司俊风说道。
她必须沉住气,才能将这些疑点查清楚。
“这个吧。”她看中一件质感一级棒,但款式简单低调的大衣。
律师冷着脸:“我的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为什么不能带人走?”
司俊风下意识转头,忽觉手上一空,她已将车门关上,扬长而去。
“你带我去哪儿?”接着她又发现,这条路不是回她的住处。
而且不留痕迹。
莫小沫想了想:“我没有偷吃蛋糕,但蛋糕少了一块,一定有人吃了蛋糕,而且将奶油抹在了我的床单上。”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妈,你也看到了,他和程申儿互相喜欢,我实在有心无力。”
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
祁雪纯笑了笑,“那就请白队你多费心了。”然后继续喝酒吃菜。
他理想的生活状态,湖边一栋木屋,他和妻子孩子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