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展览开始的前几天，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

却见她面带微笑的说道：“你不记得了吗，生日那晚我已经答应你了，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

欧翔点头，唇角泛起一丝苦笑：“他们都在国外，去国外留学后都不愿回来……但明天他们都会到，明天是我爸的葬礼……”

程子由看清那颗纽扣，神色大惊。

“欧先生，这里还有其他出口吗？”祁雪纯问。

他真派人在门外守着……

忽然她的电话响起，她接起电话，阿斯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良哥根本不在家，跑了！”

“她想掩饰什么？”阿斯琢磨。

“妈呀！”袁子欣低呼。

萍水相逢，多说无益。

她折回询问室，继续询问管家，“你可以继续隐瞒，但真相不会改变，到时候你的罪刑只会更重。”

但要说从此她和他重新开始，她无论如何迈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

“编吧，继续编。”严妍嗔目瞪他，“真得我问到破绽百出的时候，你才说实话？”

“谁来看你都不犯法。”祁雪纯在餐桌前坐下，“但我想请孙小姐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那又怎么样？”程皓玟无所谓，“如果她死了，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还能不能活下去？”

他想起程奕鸣的事，实在不能不将这两件事一起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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