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一手拉开房门,一手将她毫不留情的推了出去。
包厢门是开着的,她站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年长的宫警官说道:“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那么问题来了,他的动机是什么?”
所以,对他来说,最好的情况就是,司云死。
“你有什么证据?”宫警官问。
那夜醉酒后,他们在他的房间里亲吻,情到浓处时他却停下,他说雪纯,最珍贵的礼物我要留到新婚之夜。
但越是这样,她越觉得里面有问题。
“老姑父,老姑父?”司俊风大步上前,担忧的呼唤。
“你……”欧翔愤怒的指住他,“爸爸不愿意更改遗嘱,你竟然放火烧他的房子……父母在里面生活了一辈子,你竟然下得了手!”
“等他出来,然后堵住他。”
“你是在可怜我?”程申儿问。
“你想不想将他们赶出我们的家?”他问。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祁父轻轻一拍沙发扶手,“我就让司俊风定时间,到时候你别有意见。”
“驷马难追!”
嗨,说了不提这个的。
忽然“砰”的一声,祁雪纯趴在桌上,醉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