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的手机在同一时间收到消息，应该是云楼发来的提醒信息，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她感激的看他一眼，“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但会有点冒犯。”

“那天我们都去，”她说，“必要的时候，你们帮我骂程申儿几句。”

“闭嘴！”高泽低吼一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当病人对待，更何况她是脑子有淤血，只要不犯病，跟正常人是一样的。

这下，其他几个区域的经理都愣了。

鲁蓝迎上许青如，“你……你怎么不收零食，那些都是你最爱吃的。”

她点头，“妍嫂给我联系了一个顶级脑科专家，比韩医生更好的。”

“这不是证明你眼光好？”她笑着反问。

她声音太弱，根本听不见，但她的嘴唇一直在颤抖，显然有话要跟他说。

司俊风浑身一震，脸上说不清是震惊、懊悔还是慌乱……

祁雪纯没回答。

“不用了。”程申儿看着他，异常冷静。

又仿佛毁灭之后的死寂。

“废话少说。”祁雪纯低喝。

“你不能说我点好？”祁雪川淡淡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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