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怔愣了好一会儿，渐渐颤抖起来。“牧野，你是个男人，不是孬种。”牧天说完，没等牧野再回话，他直接将电话挂了。

“带前女友参加现女友的生日派对，牧野可真有你的。”他伸手轻抚她的发丝，“先别开心，我有条件。”

祁妈一愣，哭得更加撕心裂肺：“祁雪纯，你好样的，你咒我！”“你如果拒绝的话，我可以认为你在心虚吗？”却听祁雪纯反问。

“妈，您从不折腾儿子，这次究竟是为什么？”司俊风的声音。他去到的，不是韩目棠办公室，而是路医生的病房。

“但秦佳儿拒绝与司俊风以外的人谈论这件事。”祁雪纯说道，“我们见她容易，能让她坐下来谈比较难。”透过落地玻璃窗，他瞧见司妈的身影一闪，这才稍稍放心。

祁雪纯没转头，听声音就知道是章非云。“用以前的记忆刺激，对淤血消散真的有帮助？”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