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和大家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瞧见自己的脸映在他的双眼里，脸上带着疑惑，和委屈……为什么呢，她为什么会委屈呢？

她是不是可以借着这点功劳，跟他要求一点什么呢？

深夜的街道，车很少，人也很少，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心绪有些恍惚。

符媛儿忽然明白了一件事，程子同身边的女人如同走马观花，络绎不绝。

符妈妈急得要跺脚：“如果不去道歉，谁会相信你会把子吟当亲妹妹看待？”

她不想再听妈妈说这些了。

慕容珏笑笑，没说话。

连带着整个程家都有一种特别的安静之美。

他真的截到了一条刚发给季森卓的消息，消息是这样写着的：你捡回一条命又怎么样，符媛儿正在和程子同卿卿我我，根本不管你的死活。

“你比我更可怜，”子卿毫不留情的反击，“你得不到你爱的男人，你嫁的男人又不顾你的死活，而我，总算可以痛痛快快爱自己喜欢的人。”

“我们到哪里了？”她问。

注意到于翎飞渐渐聚集怒气的眼神，符媛儿知道程子同说的“制造机会”奏效了。

等她放下电话，程子同便说道：“妈妈，既然你们有事，我改个时间再来找她。”

季森卓也疑惑她为什么这么问，她自己做了什么，她还不知道？

他将目光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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