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定，苏简安小心地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你请得到假吗？”苏简安的声音低低的，“出来一下。”

“嗡”的一声，苏简安的脑袋里仿佛有什么炸开了，她瞪大眼睛：“你也在这间房睡？！”

他只是想帮苏简安把一切都理清楚，顺便……也让他把自己的心思理清楚。

瞬间，陆薄言的目光冷得可以掉出冰渣子来：“你想干什么？”

脑袋晕乎乎的，灯光突然迷离又梦幻，近在眉睫的人脸变得不甚清晰，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背，景音，嘈杂却遥远。

睡前，陆薄言和苏简安说明天一起去个地方，苏简安睡意沉沉，含糊地应了一声就睡着了，根本没把这句话记住。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陆薄言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多了，“江少恺需要你陪到这个时候？”

陆薄言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了：“不早了，回去睡觉。”

洛小夕：“……”

陆薄言看她眼睛红红，指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别哭。”

陆薄言“嗯”了一声，空姐微微一笑，走回乘务舱。

无数的问题朝着陆薄言扔过来，无外乎商场上的那些事，难为陆薄言居然都记得记者们问了些什么，一一给出简短却毫不含糊的答案，风度翩翩，气度迷人。

说着人却已经逃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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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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