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对他自以为是的语气很不以为然,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念头,“你想找我,能找着再说吧。”
莱昂仍然摇头:“我看错了。”
“尤娜要离开A市,不,是要出国,上午十点半的飞机!”
“咳咳,”她转开话题,“伯母,您跟我说一说具体情况吧。”
“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但他是实际控股人,”尤娜回答,“之前他一直在国外,所以没管公司的事。但现在公司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
“怎么可能……”主管不敢相信,但已有两个人将她迅速拉走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司俊风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是你让我和祁雪纯结婚,为什么又让程申儿见到你们?”
司俊风的眼角余光里映出她落寞孤单的身影,不由地心口一缩。
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杜明”两个字,马上被老爷开除。
会客室的门被关上。
她抱起准备好的资料,毫不犹豫往办公室走去。
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
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服务生立即上前,交给她一个点单用的平板,“您看看,是喝茶还是吃饭?”
天啊,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
“雪纯,雪纯!”这时波点拿着一张报纸跑进来,“给你看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