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忧伤地叹了口气:“少爷,看来你在少夫人心里面的影响力,拼不过苏先生啊。”
早餐后,徐伯把所有东西都装到陆薄言车子的后备箱:“少爷,你们可以出发了。”
“……”苏简安在心里把陆薄言骂了一万遍。
他的手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狭长的眸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苏简安不是那种需要依赖和安全感的女孩子,陆薄言知道,但秘书这么说,他还是放下了手上的咖啡。
他的作息很有规律,周末赖床这种字眼跟他整个人违和,可客厅和餐厅真的都没有他的影子。
他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选择放弃。
苏简安太了解这帮人了:“中午去追月居,我请客。”
“不可以!”苏简安空前的固执,“我说了要给你做大餐的。”
她取过毛巾,自然而然的给陆薄言擦起了汗。
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就回佣人楼去休息,却被陆薄言叫住了。
对她说,我对小女孩没兴趣,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是陆薄言。
苏简安拿了一套衣服进卫生间去换,秘书看着她的背影,一边惋惜她精心挑的睡衣昨天晚上可能没派上用场,又一边感叹总裁夫人的身材真是好。
陆薄言微微一蹙眉,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小气,然后拎了件他的衬衫给苏简安:“别生气了,明天是周末,我带你去买,把整个衣帽间都装满。以后你喜欢的品牌一有新装,都让他们送过来给你试穿,好不好?”
她把脚步放得极轻,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
这三个字,司机曾和陆薄言说过无数次,陆先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