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这样说，于思睿越心疼她，“小时候姐对我最好了，虽然我没本事替你把程子同抢过来，但我必须让符媛儿收到应有的惩罚！”“程奕鸣，你够了！你懂什么是电影吗？你知道一个完整的故事应该是什么样吗，你知道一段完整的表演是什么样，剧组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辛苦你懂吗？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指手画脚？凭你有几个钱？不用你停拍，我辞演行吗！”

这样就算程子同的电话被人监听，也怀疑不到符媛儿头上。程……子同？

她不想跟他掰扯，只等今天合约一签，他就什么都明白了。“程奕鸣不是说过吗，你就算交出了东西，杜明也不会放过你，”她急声说道：“你将东西拿在手里，他可能还有些忌惮。”

“干什么了？”但他没走远，她能听到他的动静。

“我没事了。”她轻轻摇头。今晚上，他实在太累了。

程子同不是在往那边赶吗，她要他赶到房间的时候，看上一出绝妙的好戏。“嗯……疼……”她忍不住小声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