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

“你输了。”司俊风勾唇。

程申儿也随之眼一闭。

然而，安静一直持续，程奕鸣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可笑，通篇都是她爸觉得，司俊风觉得，他们凭什么觉得？

见祁雪纯是个小姑娘，他诧异的神色立即转为和蔼，“姑娘，你走错路了吗，这一层没有客房。”

“你也在找她……”祁雪纯摇头，“我在酒店里找一圈了，也没见她的身影。”

助理默默看着齐茉茉的歇斯底里，等她平静下来，才说道：“他们 说程奕鸣独宠严妍，得罪严妍，就是得罪了他。”

“原本纸片上写的是什么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闻言，祁先生双眼一亮：“既然是前女友，我追她，你没什么意见了！”

她愣了一下，片刻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电话在响。

袁子欣轻哼一声：“装什么像，我不会给你高风亮节的机会，我还是去调查好朋友。”

“你好好说话，你什么时候来的……你别，程奕鸣，你住手，嗯……”

两人从未像昨晚那样，不只是身体，连灵魂也碰撞在一起。

它拍到了案发前一分钟，管家从那里经过。

“我是看错了吗，怎么没有申儿的名字？”她将名单推到程奕鸣面前，“你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