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你做错什么了?”她问,“你是不是觉得跟我结婚,是耽误了我?还有我摔下悬崖的事,你当时想抓住我的,是吗?” 司爷爷面色凝重:“好啦,将公司做成这样,还要怪别人吗?”
这不是没法出去见人么。 这是韩目棠一个师弟开的私家高档诊所,里面有全套的检查设备,足够给祁雪纯检查。
有些女同事互相交换眼神,目光意味深长。 “什么事?”司俊风问。
…… 她扭头走出了房间,没有人叫住她。
“什么!” 祁雪纯走到附近,将这些话全部听在耳朵里,不禁心下骇然。
司妈叹气,“雪纯,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秦佳儿这孩子,她做事情目的性太强。” “对啊,输不起干嘛玩,弄得我们逼着你似的。”
“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韩目棠开门见山,“吃药只能缓解痛苦,但终有一天,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你不但会频繁头疼,还会双目失明。” 当她昏昏欲睡时,他终于再度翻身,令她得到了喘息的空挡。
但司俊风的气场凌驾所有人之上,一时间竟没人敢还嘴。 她抓住了,并看到江老板回头时惊惶的目光。
但司家少爷说自己撬了自己的锁,容得了别人反驳? “从现在的检查资料来看,病人不但脑部有淤血,还有损伤,”韩目棠继续说道:“即便淤血被清除了,脑部被伤害的部分也不一定能治愈。”
今天的一切,从哪里看都像一个陷阱。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一叶是光捡着段娜有伤的地方撒盐。
她赶紧往外,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听到他说:“曝光了也没关系,脓包迟早要挤。” 冯佳哭得更厉害:“我是秘书,陪总裁去参加派对,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话说间,她身上滑下了一件衣服。 接着又问:“你觉得最能刺激祁雪纯的是什么记忆?”
她很肯定他刚才那么问,其实是在诈她,他一定设了某个圈套在等她…… **
大概是因为,她能想到他给什么答案吧。 她终究是心疼自己的丈夫。
祁雪纯淡淡的,转开了目光。 灯关了,只留下墙角一盏萤光。
祁雪纯往门口看一眼:“爸,司俊风呢?” 看他目光亮得异常,她便明白他要做什么了,“爷爷还在家里呢。”她赶紧提醒他。
妈的,段娜这个女人真是会装,刚才跟他牙尖嘴利的,当着其他人的面她怎么就没脾气了? 司妈拍拍她的肩:“出院了之后来家里,保姆照料得周到。”
…… “司总现在不方便,您等会儿再过来吧。”腾一的声音隐约传来。
“你一定要配合我,不然我们会一直被困在这里。” 忽然她眼露惊喜:“你不会是想起什么了吧?是不是想起来,其实你以前挺喜欢司俊风的,所以才会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