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门口忽然传来动静，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

祁雪纯走下狭窄的楼梯，到了船舱的中间层。

“大妈，请问李秀家怎么走？”她找到一个坐在家门口纳鞋底的大妈。

祁雪纯回到家，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现在的住处。

“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程申儿反问，“如果换做是我，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

稍顿，男人又说：“你别想着把程申儿送走，除非你想让她从我这儿，知道更多的东西。”

“我每天都遭投诉，不差你这一个。”祁雪纯不以为然，“按规定，你们需要被拘留72小时，老实点待着，在拘留室里闹事，拘留时间自动延长，每次72小时。“

“快进来。”程申儿将他拉进去，直接拉到桌前。

“你不像我，浮萍般漂泊，必须学会像蚂蚁攒食，否则日子不好过。”

“这些事你知道吗？”司妈离开后，祁雪纯小声问。

所以，蒋文和孙教授见面的时候，她还是得和司俊风一起“观看”……

两人端着咖啡在沙发上坐下来。

江田只可能在船上，或者在A市。

女秘书肩头一抽，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

祁雪纯一笑，第一次对他露出会心又感激的笑容。

祁雪纯抿唇，“我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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