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往某棵树上看了一眼：“这里有监控，谁绊了我一目了然。”穆司神将信贴在自己的胸口，他紧紧闭上眼睛，脸上露出痛苦的笑容。

她推开程子同扶在她胳膊上的手臂，转身怒瞪着于翎飞：“原来你这么歹毒！一次不成还来第二次！于翎飞，我跟你没完！”“去哪里……”她刚张嘴问，那边已经挂断电话了。

符妈妈轻叹一声，“没有心情，消化也不会好，你等会儿再吃吧。”他什么意思？

“要我说这都是程总的办法好，”其中一人大声说道：“一招美人计，上亿的生意谈成了。”好像谁多愿意占他便宜一样。

“还能查到更多的信息吗？”符媛儿问露茜。即便有，她也不能用在打探别人隐私上。

只有张飞飞这个角度才能看清，程奕鸣紧握着酒杯，可怜的酒杯似乎随时都会被捏碎。程子同的神色她是猜不透的，但符媛儿的眼神，明显带着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