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唐询问保姆杨婶时,得到的答案却不太一样。
程奕鸣目光闪烁,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见严妍摇头:“你什么都不要说,我都明白。”
那边仍然一片热闹,宴会竟然还在举行……是了,陪伴安慰祁雪纯的人里,既没有祁父祁母,也没有兄弟姐妹。
只有他的秘书知道,他为这个东西有多么的“不耻下问”。
“白队,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吗?”祁雪纯反问。
程奕鸣立即起身,推来轮椅让严妈坐上,出了屋子。
这个房间的窗户正下方,就是保姆的住处。
她张开手掌,众人立即伸长脖子去瞧,以为是什么能一锤定音的证据,却见她手里拿着的,只是一张电话卡而已。
想来为了躲避债主,她非但不会在家,连电话也不敢开。
严妍接着放缓音调,继续说:“我也不想你这样。”
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严妍有心帮他,可她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话说间,其他几个人也闻到了浓烈的汽油味。
一眼瞧见里面的情形,心头诧异,本来已到门边的脚步又退了回来。
“即便会让严妍受伤?”贾小姐问。
“知道了,期末考试考个第一名让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