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了，”他摇头，“但账目是做不平的。”

司妈表面客气，一再的邀请她，甜言蜜语说了一大通。

祁雪纯暗骂一句，老狐狸！

那个人动了动手指。

司俊风的话浮上她的脑海，藤蔓的特征，不管生长在什么环境，都会无尽的索取。

祁雪纯微愣。

她现在想明白了，莫小沫是故意激怒纪露露的，她算准只有这样，纪露露才会赴约。

祁雪纯的声音又响起：“助理，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的没电了。”

“派人去别墅区入口拦住程申儿，”他立即吩咐，“只让祁雪纯一个人进来。”

“袁子欣。”

便瞧见祁雪纯坐在办公桌前发呆。

“你这样做，只是为了让蒋文能被带到审讯室吧。”

“你想怎么样都行！”女人一脸信心满满。

片刻，车子发出“哒哒哒”的发动声。

“申儿，”他勾唇轻笑，不以为然，“你还很年轻，不要冒然说永远。”

“我想跟你做一个交易。”程申儿开门见山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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