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刑事案，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而她想要知道的，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

祁雪纯匆匆离去。

更别提房间里的摆设，和各种物品的用料了。

她一眼没看司俊风，转身离开。

大妈看她一眼：“一百块只回答一个问题。”

祁雪纯一愣，“怎么回事！”

路上，她听司俊风简单说了一下二姑妈家的情况。

程申儿紧咬嘴唇，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不知怎么的，程小姐喝了很多酒，这会儿正在花园里耍酒疯……外面下雨了，这样非得感冒不可。”

祁雪纯进一步逼近他：“莫子楠，现在是两个女生的安危，你还要隐瞒吗！”

祁雪纯哑然失笑，就这？

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她们一直很排斥我，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

“祁太太很为明天的婚礼头疼吧，”程申儿开门见山，“找不到祁雪纯，想找人代替暂时蒙混过关，但难保司家秋后算账。”

程申儿反而诧异了，他的反应跟以前不太一样。

祁雪纯心想，他说得没有错。

协调文件用来请求其他部门支援的，今天的葬礼，一定会有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