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父只好硬着头皮单独前往。 他看向天边的远山,那里似乎有一处发光的轮廓,但终究黑茫茫暗惨惨看不明白。
手术不等人,最后给程母主刀的,是本院的医生。 祁雪纯一愣,“你……”
“你要多少?” 说他往她心头上扎刀,也不为过分,他偏偏还有一套歪理。
路医生知他介意那份协议,面露抱歉:“像我这样的读书人,很难找到太多的科研经费,当时我很难,也很缺钱,只能这样做。希望司总|理解。” 说完,她踩下油门飞驰而去。
路医生点头:“的确会缓解,但不是根除。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但不是彻底粉碎。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 他们二人坐下后,各自的手下都跟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