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丝毫不示弱：“我觉得合同没什么重要，合同签了还能毁约呢。投资人认定的女演员最重要，我们真想要知道出演女一号的演员是谁，还不如去问投资人呢。”“他不这样做，怎么会取得于翎飞的信任？”程子同反问，接着又说：“你去于家，用得着他。”

“我自以为是？”符媛儿不明白他为什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听着就像讥嘲于翎飞没能成为“程太太”一样。

“好，”符媛儿神色严肃，“那我就以严妍好朋友的身份警告你，她不是你的筹码，我不知道你是想要造势，还是想利用她讨好其他什么人，如果你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想回答，我替你回答，”符媛儿接着说道：“你是为了挣钱。”

严妍摇头：“我要亲耳听到。”符妈妈也过来了，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外孙女，看着看着，眼眶就湿润了。

“你大半夜不睡觉，守在你哥门口？”严妍问。路上，季森卓将那个男人的情况告诉她，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姓冒，曾经是于父最得力的助理。

符媛儿一愣。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