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儿，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符妈妈着急的问。“全程你们程总都盯着？”

“这个视频曝光了，你为了掩盖丑事，悄悄派人弄掉子吟的孩子，毁掉证据。”这多么完整的一个思路！“哈哈哈，我可不想戴绿帽子，比韭菜还绿呢！”

“她什么时候回来？”符媛儿问。程总？

“因为鸟儿不能这样。”小泉将这个地名再报了一次。

“我先问你一件事，”符媛儿打断她的话，“昨天晚上在会所帮程子同搞定合同的，是不是你哥？”她抬起头，望入他的眸光深处，里面没有责备，而是柔软的笑意，“你想要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

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的难题，实习生，实习记者，助理，正式记者……符媛儿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