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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上楼干什么？”祁雪纯打断他，追问。
忽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
怎么办。
“她根本不喜欢你……”程申儿颤抖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要追着她跑？”
秘书疑惑：“祁小姐，你查完了？”
“哎，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祁妈叹气，“算了算了，你就是不爱收拾自己，骗得了今天骗不了明天。”
“这有什么意义？”
“司爷爷……”
祁雪纯眸光一闪，等了老半天他没说出来的话，被程申儿说出来了。
主任摇头：“受伤的是纪露露，不是莫小沫。”
再出小巷时，他已经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祁雪纯。
“我已经委托技术科的同事去查莫小沫床单上的指纹！”祁雪纯态度坚决，“我一定要让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司俊风怔然看了程申儿一眼。
让街坊误会吧，“女朋友”的身份好办事。
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是没法诉说的。